”玄朝明帝十五年,洛水神都上京,作为藩王质押在帝都的筹码,唐霑霏起了个大早,准备代替病重的父王唐睿通上朝,接受陛下自这十个月以来第一次质问,仕女们恭敬地手捧盥洗用具,依次排队等待郡主的使唤。唐霑霏皮肤白皙,润透水滑,标准的鹅蛋美脸上骄傲地挺立着一双剑眉,娟秀的朗目中黑瞳湿润透亮,浓密的修长睫毛自然的翻卷着,让双眼更加有神,葱白玉鼻骄傲地挺立在脸蛋的正中央,朱红水润的肉感双唇微翘的嘴角透着主人淡雅的自信,只见她在仕女的帮助下,从袖袍中伸出修长洁白的双手,捏起盆中充盈香气的锦帕,开始在仕女们的协助下擦拭着自己精致的脸庞。一道道繁杂工序之后,洗漱完毕的唐霑霏香气盈盈地开始整妆,额头轻点盘珠玉,在首席仕女珑儿的巧手运作下,唐霑霏的脸庞开始变得绚烂多姿,因为深知主人性格宁静,珑儿给她化上了少主最爱的冷妆,眼睑淡描淡蓝色眼线,沿着双眼皮过度用着白色眼影画成一面飞翘,若隐若现的霜白晶粉平铺其上,蓝白相间的浅色绒毛衬垫小心翼翼地贴在她的睫毛之上,整个脸蛋铺洒淡淡粉底,在白皙的皮肤中透着淡淡的微红,浑然一体自然美观,淡粉色唇片在空中一划,在珑儿巧手装饰下,渐渐变成了晶莹剔透的淡雅咬唇妆,丰润的耳珠之下挂上了锦玉釉鎏金繁纹耳坠,分开三股的金珠在震动中不断互相击打,发出清脆的响声。整理完面妆,珑儿嘴角泛起微笑,为小姐继续搭理首饰,唐霑霏的鬓角垂下的长发被她用金线仔细盘扎,蟠云梳篦点缀在浓黑瀑布般的长发之上,长线刘海分成两股盘绕耳后盘扎在一起,盘起小发髻之上裹缠着镂空描金蘸花冠,耳边放下的裘绒毛球让她显得充满青春活力,唐霑霏双手一展,披上了珑儿给她展开的一品女官朝服,赤红色立领线描孔雀沿着颈部延展到背后,在裙角出扬起一股股圆眼孔雀翎,肩头架起高挑的镂金孔雀嘴衬肩,繁纹镶金腰带将她的镂空纱裙紧紧捆扎,从腰间垂下长绦之上裹扎着一串金珠小香囊,小腿盘着纯白金丝花纹绸袜,脚踏繁花苍云履,接过珑儿手中玉璧,这个玉人一步一摇,环佩叮当,在仕女们簇拥下缓缓走出厅堂!北境盈都王府在帝国上都这个充满显贵豪绅的地方显得有些寒酸,按照王爷规制御赐的府邸只有五进院子,比帝国其他三大藩王要小许多,之所以这种差别对待,无非就是唐霑霏那个身处北境的哥哥唐霈蹇,太过让朝廷担心了!十五岁承袭王府职权,唐霈蹇三年间就北进扩边,历经十五战,击溃北地游牧诸部落。从此扩地百里,不通知朝廷就北迁王府至洵风北地,大有远离朝廷之意,为此感到无比震怒的明帝季锋衢多番对常驻上京的老王爷唐睿通宣召进宫跪在前庭思过,终于经过半年的高强度折磨,老人再也无法回应陛下旨意,上书明言老朽残躯不堪摧折,如果陛下需要老命尽管来取!为了避免过度刺激身处北境的唐霈蹇,朝廷无奈下令取消对老王爷每日的宣召问责折磨,但还是削减盈都王府的编制规模,由原来九进大院变成了如今处在上京城南一处偏僻的五进小院,老王爷乐得在此养病远离是非,但是心疼自己那冰雪聪明的宝贝女儿,却要代替自己每日起早贪黑去接受陛下传召质询,女儿外柔内刚,聪颖机智,对来自皇家的质询对答如流,多次化解了来自对方充满敌意的栽赃危机,就这样双方你来我往纠缠半年之后,明帝似乎转了心思,不再对唐家百般刁难,反而时不时给王府赏赐些常用之物,更有风声说陛下有意等老王爷贵体安康之后,要让他们迁回原有王府府邸!至于唐霑霏更是得到来自皇帝的当面多次御赐恩赏,就好比她今日出府的银狐裘毛翻领饰带,就是陛下希望她时常穿戴在身的珍品之一,其中真意不言自明!而今日的宣召是唐霑霏平静几个月之后地第一次清晨召会,带着一阵忧思,唐霑霏隐约感觉到此事又和自己那过于锋芒毕露的大哥有关!在踏出府门的一刻,王府主管裴程带着一封书信走到唐霑霏面前,恭敬双手捧上递给她后,缓缓说道:“郡主!王爷担心您今日的早会,故此要我把这份昨夜从北境传来的塘报给您看,希望您有个底,本来王爷希望自己亲手递给你,但是今日腿寒又犯了,故此吩咐在下给您递过来!” 唐霑霏听毕,脸上闪过一丝焦虑,急切地说道:“父王腿疾又发了,哎!裴程你怎么不叫我起来。昨夜的书信应该直接给我送来,老爷子身体不好,老大这次不知又惹出什么祸,让整个朝廷震动吧?哎……现在没空……管这些,裴叔,您现在就进老爷子院子伺候着,待我回来我们再讨论此事,这个**老大,就不能改改他那高调的性子吗?总有一天……哎……不说了,裴叔,我先走了!” 说罢,唐霑霏挺起胸膛在珑儿搀扶下缓缓走出院门,坐上宽敞王府马车,向皇宫驶去,小心翼翼地打开书信仔细品读完毕后,带着又惊又怒的情绪,她开始大骂兄长:“这个不省心的老大,怎么就不好好为我们这些身处险境的人考虑呢?北地苍谷草原决战,是他想打就能打的么?那是沙厥九部的核心地带,重兵驻守的要地!是他唐霈蹇想打就能打的么!……这个不懂事的……大哥……到底有没有……考虑过……父王的安危,我的生死!”带着心中的凄凉,她不住啜泣着,颤抖得泪珠将身前的信函打湿。而端坐一旁的珑儿,心疼自家小姐,不住拍肩细语安慰,伸手用锦帕为她拭去眼泪,情绪渐平的唐霑霏抚摸自己抽搐的胸膛,嘴角却有泛起一丝笑意,她对着珑儿兴奋地说道:“老大虽然是个鲁莽的**,但是他这个提议如果成功,北境将会迎来百年安定!可以一搏!”看着珑儿惊讶无助的表情,她泛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再次捧起书信,看到信中最后父王落款朱批:肃然不语!她仿佛被点拨一般不住欣慰地点着头!而与此同时,北方大地深处的苍谷草原之上,旌旗连绵的北进玄朝军队,已经在此驻扎了三日,没有侦得对方主力动向的先遣队已经在这个草原上跑了好几个来回,十几个骑兵丧气地从营地外飞奔进营,向站在门口侍卫长尤从狄一一报告搜索情况,得知情报没有丝毫进展,尤从狄沮丧地回过身打算进大帐禀报,而就在此时,大帐中一道白色身影冲到门口,只见来者翻身上马,口中响起一道清脆的呼啸,那人单手一扬,一只苍翼落在其手臂臂铠之上,带着自信的口吻,他朗声喊道:“哈哈,没有上钩的饿狼,那是因为诱饵还不够吸引人啊!本王亲自出去一趟,弄几个舌头过来好好聊聊!”属下们还没反应过来,白影疾驰冲出了大帐营地,那如风的身影好似:苍原百里风疾驰,银马白隙跃潭渊,纵游青坪驱群酋,鏖锋边陲戍孤年!北地苍谷草原之上,化雪之后的早春,青郁草原一望无际,在沙厥九部圣山永古神峰之下,玄朝远征军已经在此驻扎了三天,此次北上的十六万军队,是帝国北境盈都王府辖下主力,王府精锐骁骑一万,北境神渊龙骑兵五万,近卫龙缨重甲步兵五万,神典骁锐重弩兵五万,以上配置组成的大兵团经过长途跋涉到达了草原腹地,依照由高到低的神峰脚下扎下大营。为寻找沙厥九部的主力,唐霈蹇已经连续三天向四周派出了巡逻队,每日的搜索范围虽然在不断扩大,但是回收到的可靠情报却并不多,沙厥九部经过这次历时半年的北境消耗战,主力被正面击溃,三年连续十五次大规模会战,各部全部惨败北遁,溃不成军,北地游牧各族对这个新任的神州北境之王渐渐感到无比恐惧,唐霈蹇这个名字每次在部族巫师的萨满法会上都会提及几十次,恶毒的诅咒,无尽地咒骂,悲惨的嚎哭,他们祈求着长生天将这个煞星给带走。可是一次次失败后,反而更多人觉得这是上苍给整个沙厥降下的诅咒,悲观的看法让这群人渐渐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惹不起就躲,开年继续去抢掠北境,还是用老方法继续骚扰玄朝,只要他们皇帝厌烦了,召回这个煞星,那好日子还是可以期待的,可是这个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对手,在开年早春一刻,无视明帝的宣召,直接带着主力再次北进,为了吸引沙厥主力的注意,特地在部族圣山脚下扎下了大营,赶在沙厥九部一年一度春季大朝拜之前阻挡了他们朝圣的去路,并且收起了过路费。一道充满挑衅意味的命令贴在了通往朝圣隘口的大营内:“凡参与朝圣的沙厥诸人,王公贵族每人十头牛,二十头羊,四十两金,圣香五十扎,器皿十箱,方可通过!户长等中级官僚按照王公标准依照各个级别供奉逐级减半,方可朝拜。普通原民上交一头羊,即可朝拜。至于贱民奴隶,只要来即可朝拜!” 此命令一出,整个沙厥部落炸开了锅,对于分布在草原上大大小小部落的王公来说,一年一度的神山朝圣是每个贵族向上苍述说去年功绩的重要日子,如果没有执行这个仪式,自己对部落的统治权威将受到极大挑战,现在九部被这个任性对手打击的失去了凝聚力,面对这等挑衅,为了各自的统治权,一些中小型部落的酋长们开始背着九部大族,开始向神山前进,缴纳朝拜过路费,有一就有二,渐渐的一个月内,来自草原各地的人群络绎不绝,形成一道奇怪的风景,沙厥人朝拜,玄朝人收税,两境和谐的目标竟然在此达到了。收缴的税金与物资如果对于是一般人,也许会作为北境资产进行扩充,或者直接交给朝廷获得嘉奖,但是唐霈蹇却直接将收获的牛羊保存起来,宰杀其中的一部分按照出身赐给贱民与平民,同时赏赐金银细软为返回的盘缠,随军大夫们为他们诊疗伤痛,渐渐的这支北境远征军在平民群体中享有较高声誉,许多人意犹未尽地询问明年大军是否还来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而中级的户长们的详细信息,被军队参谋团一一登记在案,寻找其中可以合作的“朋友”!因为就算这些人不做什么,朝圣之时被单独拉进密室的场景,让王公老爷们看得是别有一番滋味!猜忌的种子一旦栽下,信任!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的丢失将打断多少人无间的亲密!朝圣收税一直在进行着,唐霈蹇也在等待着,那是沙厥九部那九家最恶毒的眼神,他们时刻盯着自己,双眼冒着鲜血,等待时刻吞噬自己,春季大朝拜还剩半个月,这段日子就是找到这些***彻底解决恩怨的日子,唐霈蹇已经不仅一次用坐在头上拉屎的态度向他们进行最恶毒的挑衅!而这一次,是最诛心的一次!因为来自底层的人们的欲望被这个可怕的男人唤醒了!再不通过一次决战确定自己的权威,最终受损的就是九部自己的统治权!九部达成了一致意见,绝不向这个狡猾的男人屈服,他们要反击,给与这个狂妄的对手一次彻底的打击!就这样看是重新达成共识的沙厥,反而变得更加宁静,似乎没有受到唐霈蹇的挑衅,做出多余的反击!而对于他们老对手唐霈蹇来说,他还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分裂的种子!果然就给朝廷在发出晨报的几个时辰后,唐霈蹇就等到了这个机会,巡逻队没有找到有效情报的消息再次传来之后,这个从来不按照常理出牌的男人,跨上了自己宝马:鸿雷踏雪,踏上了自己担当诱饵的道路,只见他身着一袭立领繁纹饰边三爪描线金龙战袍,内衬锦玉盘丝金鳞甲,长发盘扎头戴金龙啸空冠,脚蹬金龙吞口玉鳞线装甲长靴,手臂裹扎蟠金亢龙吞口护手,修长的右手紧握着马鞭,悠闲地摇晃着,左手压在蟠龙七星剑之上,扬起薄唇哼着小曲,玉挺葱鼻下人中饱满,颌下精致地修着淡淡短须,紧蹙的剑眉修长,贴着两鬓凸显他的张扬,浓密睫毛下的一双虎目,正不断地扫视着四周!他虽然看似悠闲,但是举手投足之间无不透露着他的内敛自持!!胯下的神驹通体雪白,翻卷的鬃毛与扬起的尾巴无不向世人证明此马的高贵出身,马儿明亮的眼睛波光粼粼,翻卷的睫毛时刻闪烁着,紫色的四蹄踏出阵阵紫电,风驰电掣地在青青草原上拉出一道翻滚的浓烟,洪亮的嘶鸣响彻整个原野!带着无比好心情,唐霈蹇缓缓唱道:“牧者游家,雨润霜华,孤影长天问苍茫,武者回门,雪满云纱,悲曲离歌述愁肠!” 而就在此时,远处深谷之中,火光四射,一位十岁左右稚龄女子,扬着马鞭快速抽打着,而身手四十几人各持器械,策马紧随其后,似乎不打算让这个孩子逃出生天!唐霈蹇看着远方沸腾的烟尘,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我就说了,都快摊牌的日子,怎么会没有老子需要的筹码!哎呀是个小娃娃,雪儿跑快点,我们英雄救妹了!”通晓人心的鸿雷踏雪,发出一阵响亮的嘶鸣,一溜烟地朝前方人群冲去!”
““回音谷师通往神山的必经之路,山体宛如刀削一般矗立在幽谷两侧,陡峭的山壁光滑如镜,谷中花草繁盛,幽香四溢,沙厥九部的多日会议正在进行的当口,凛岩风鹰氏族族长拓跋洪毅那淘气的小女儿拓跋侗莺正在十几名王族侍从的护卫下踏着谷内栈道向神山移动,为的就是代替父王将所要祭天的信物送进神山祭祀台。虽然听说玄朝的军队正在神山门口收税,但是带着觉得自己就是个小娃娃,可以蒙混过关的心思,小侗莺为了给父王分忧,所以偷偷带着信物,逼着扈从们带她混出九大王族的政务交流地:嵩天台,欢脱的娃娃带着获得自由的喜悦,快速打马在前。这个娃娃脸蛋圆润白皙,脸上泛着一片淡淡的潮红,皮肤吹弹可破,一双充满朝气的圆眼上浓密翻卷的睫毛时不时跳动着,灵动有神,湿润的鼻头被谷内早晨的春寒冷风一吹,变得红润可爱,因为喜悦微张的粉嫩双唇中贝齿整齐地排列着,小侗莺虽然还小,但是头发已经长得很长,头上裹缠着一方牛皮抹额,镂金线花纹描着部族图腾,沿着两鬓垂下的长发被人悉心地编织成一串串结实的小碎辫,红色绳头上紧紧绑着一串串小铃铛,随着主人剧烈的运动而发出清脆的响声,小娃娃裹着银狐皮裘翻领罩袍,内衬紫色镂金繁花绸袍。羊绒绸裤下套着一双虎头小牛皮靴,随着马匹的奔跑不断拍动着小马的小腹!虽然只有十岁,胯下的马也是小马驹,但是身为草原人的天赋,骑术早就被这个娃娃掌握的熟练无比!稚嫩的小手握着马鞭,一板一眼地拍打在小马驹的后股之上,有模有样地冲在最前面,扈从们平时都惯着这个可爱的小娃娃,各自带着亲切地微笑,不和她较真,缓缓地拍着马匹紧随其后,任由她一马当先!呼啸的山风在耳边聒噪,小侗莺转过头兴奋地向身后的扈从们喊道:“甲子,小六六,你们都给我追上来啊,我们来比赛啊!”身后一群人欢乐地笑着,为首的年轻男子应声道:“小主人,不要跑的太快,我们就要到回音谷的出口了!马上就可以带着你替大王去向上苍只求啦!”众人的笑声因为回音谷的原因变得更加响亮,与清脆的马蹄声不住地回荡着,久久不能散去!小侗莺快乐地加快打马,速度越来越快,想要替父王分忧的急切之心,让她巴不得马上就进入神山,为父王祈福,正当脑中的不住地幻想失神之时,身后却传来甲子,小六六那熟悉又带惊慌的声音:“小主人,你快跑,不要回头,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回头!” 汹涌的紧张感好似要撑破胸膛,小侗莺信任甲子和小六六的警告,因为作为王族亲卫,他们可是从尸山血海中摸爬滚打出来的人,一定是遇到危险了,有人在埋伏追杀他们,听着身后的马蹄声,以及呼啸而来的流矢告诉她情况已经刻不容缓,小侗莺顾不得许多,手中马鞭再次紧拽,疯狂抽打着小马,小马发出一阵阵嘶鸣,鼻孔冒出的白气预示着马儿体能,已经趋近极限。就在此时前方崖口,火光四起,八名蒙面骑士已经点燃山谷谷口,要将她逼回原路,今天这群人的目标不是别人,正是小侗莺,八名骑士看着骑着小马的小侗莺,纷纷发出嘲笑的呼哨,每个人反而没有任何其他动作,因为这群人笃定一个十岁的小娃娃,遇到这种事情应该早就吓得哭爹喊娘,他们自信只要看到火墙,这个娃娃一定会踟躇不前被火焰逼退,自己只要等着她人马一退,大伙上去一围,这场围猎就算结束了!每个人都别有兴致,纷纷跳下马匹,为小侗莺鼓着掌不断嘲讽欢笑着!可惜他们想错小侗莺了,虽然见到前方火墙,马儿和自己都感到无比害怕,但是作为草原的天之娇女,自己是不能给父王抹黑的!小家伙带着成年人才有的沉稳,将身体蜷起,减少可能的触火面积,双手紧紧抱住小马的脖子,带着稚嫩的童音坚定的说道:“好马儿,不要怕怕!我一直在你身边,我们一起冲过去!”通晓人心的小马双眼泛起了泪花,带着一阵嘶鸣,加快了交错的四蹄,一瞬入火,一瞬出火,飞速冲出了火墙。小侗莺快速起身,拍打着燃烧着马鬃上的余火,不住安慰着胯下的良驹:“好宝贝,我们快走!出了危险的境地,我要好好犒劳你!”人马继续飞驰着。“操!快灭火啊,你们这群**!”八个人鼓着掌目送小侗莺逃跑,每个人瞬间都觉得自己的智商被自己侮辱了!为首的男子怒吼着,与属下慌忙地拉着马匹,火墙汹涌,反而刺激着这群马受惊嘶鸣,一时间乱做一团,将身后赶到的同伙一起堵在火墙之后。倏然间,一道黑色旋风从人群中闪过,将火墙刮出一道口子,同时一道清脆银铃般的声音回响在山谷之中:“快点过去,不要耽误本座的任务!” “谢圣使!”为首之人语带尴尬,打马转身带着属下鱼贯而出,向前方神峰平原追去!小侗莺人马疲敝,心脏剧烈跳动着,马儿喘着粗气,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再也无力打马催促的侗莺,听到身后的马蹄声已经越来越近,为首的汉子更是带着无比愤怒的心情渐渐喘她的身后,看着越来越慢的小侗莺,他语带嘲讽地讪笑着:“跑啊!娃娃!……你快跑啊!老子要看看你还能跑多久,这个岁数的孩子为什么不哭呢!哈哈哈!” 带着一丝恶趣味,感觉胜券在握的他手中长剑举起,剑身不断拍打这个娃娃的后背,语带期盼地笑道:“小娃娃!给我们哭一个呀,只要你哭了,我们就不会杀你,前面冲过火墙的勇气,在哪里啊!可惜你已经没有随从了,没有人可以救你了!为什么不哭呢,你再也见不到你的家人了,还有你的小伙伴,哭吧……孩子……哈哈哈……”带着狂妄,与赶上的众人发出阵阵大笑,小侗莺此时身处绝境,恐惧让她眼中翻滚着泪水,但是王族信条让她没有向这群人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昂起头看着为首的邪恶男子,侗莺一口唾沫吐在对方脸上,带着不屑神态。坚定地说道:“要杀就杀,拓跋侗莺到死也不会怕你这种***!” “你这个小蹄子!”男子愤怒异常,举起手中寒刃,准备将她一刀劈死!就在侗莺闭上双眼等待就戮的一刻,一只白色雄鹰宛如银色闪电低空掠过。锋利的爪子一划撕开男子的脸庞,随着他一身惨嚎,追杀的众人纷纷勒住了马缰,小侗莺惊讶地睁开了眼睛,那个男子还没来得及喊完,却见一道白色身影一跃而上,翻转膝盖顶住对方的鼻梁狠狠一击,右手肘同时冲向对方天灵盖,随着两声碎骨的闷响,一身戎装的唐霈蹇夹断男子颈脖,踏着对方脸上踩踏着尸体站在马上,被巨大冲击所摄,脚下的马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但是剧烈的摇晃对唐霈骞没有产生丝毫影响!只见他镇定地抚摸着下颌的胡须,语带嘲讽地抱怨道:“***最烦你们这群杀人越货的***,动起手来婆婆妈妈,废话这么多,活该这么死啊!” 随着一声呼啸,雪白色神驹绕了一个圈跑了回来。“娃娃,上我的马快点跑,接下来的风景,小孩看到会做噩梦的!”唐霈骞踩着马横在众人面前,语带镇定地喊道!银白苍鹰盘空呼啸,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落在唐霈骞的肩头!在场的对头们知道眼前的男子是个煞星!草原上寂静无比,鸿雷踏雪脆响的马蹄声夹杂着马儿嘶鸣,马儿飘逸的身姿晃迷杀手们的眼睛,踏着茵茵草坪浮起阵阵青烟冲过了惊讶呆滞的人群,朝骑着小马的拓跋侗莺飞奔而来,洁白的鬃毛上下翻飞,紫色的马蹄上闪耀着绚烂的雷电,不一会儿已经闪到小侗莺身旁,乖巧地转了个小圈低头恭顺地踏着四蹄,等待小娃娃跳马!“娃娃,跳马!雪儿会带着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不要回头剩下这里的人我会处理!”唐霈骞语带诚恳,却又透着一丝威严,缓缓地说道。小侗莺好奇地伸着手,摸了摸身旁的白马,脸上泛起一阵寒意,语带嘲讽地回头对唐霈骞喊道:“你这个呆子,你看看本公主多大,双脚根本够不着你的马镫,怎么操纵它跑!” 四周杀手发出哄堂大笑,几人准备拔剑上前准备解决俩人,唐霈骞闪过一丝尴尬,确实没有考虑她的个子,一时语塞竟然没有回答,却见小侗莺责备地瞥了他一眼,突然转头一扯缰绳,胯下小马发出嘶鸣,侧身一跃竟然横跨在鸿雷踏雪的马鞍上,双蹄子勾住马镫正好扣的严实,小娃娃满意地拍了拍小马转身横坐在小马马鞍之上,拽起雪儿的缰绳,打马一样,回头朝唐霈骞露出满意的笑容,朗声道:“看着这匹马,本公主就知道马主人不是个坏家伙,人家就借雪儿一用,小哥哥你肯定知道我会去哪?神峰脚下祈求苍生啊!”说罢,她一声惊喝,手中缰绳一甩,雪儿驮着一马一人快速向神峰脚下奔去!看着她渐渐缩小的背影,唐霈骞带着一丝微笑,语带惊奇地叹道:“本王骑了这么多年的马,头一次看到还能这么骑的!这个娃娃有趣的紧啊!”身旁的杀手们却没有这个兴致夸赞,已经策马扬鞭,掠过唐霈骞,准备继续执行组织的任务,而身边这个煞星,不是自己的目标。杀他需要浪费时间反而会丢失自己的目标!四十几骑快速奔驰,宛如奔逐的狼群,盯着自己的猎物,而他们身后唐霈骞也已经打马追了上来,双手抱胸踩在马上,依靠变态的骑术,竟然让马越跑越快,最近两人回头双眼圆睁不可思议地看着这幅景象,还没等他们来的及回过神来,却见唐霈骞单脚一翻,踢起平躺在马背上的尸体,纵跃而起翻身点足,踏尸飞来,不消一刻,他灵动飘逸的身姿在下落的瞬间再次出脚,狠狠地将尸体朝其中一人踢去,伴随着对方喷血惨嚎,其中一人连人带马被尸体撞到在地,躺在地上吐着鲜血!而借助反震之力的唐霈骞,已经一脸悠闲地飘上另外一人的马上,双脚站在马股之上,马儿受到惊吓,剧烈的跑动让他在马背上下起伏震动着,唐霈骞背着双手,一脸笑意地看着一头冷汗的杀手,慢慢俯下身形,缓缓问道:“兄弟!你的马儿上有两个人诶!本王站在马屁股上有点不舒服,让个位好么!?” 杀手也是有血性的,带着冲天怒意,他拔出佩剑向后一挥,大喊道:“你去死吧!” 笃定地闪过对方毫无章法的一击,觑得对手后肩关节,唐霈骞屈膝一顶,随着杀猪一般的叫声响起,因为被折断臂膀传来的剧烈疼痛,杀手甩剑惨嚎,凄厉异常,唐霈骞却没给过他任何反应机会,乘势一探,单手捏断对方喉管,掐住脖子甩到马下!带着悠闲的心情反身一躺,卧于马上翘着腿双手托着脑袋,悠闲地看着剩下的杀手,脚掌不住拍打着马背,马匹似乎受到鼓舞,开始靠近前方的马队!“我看你是找死!”马队中部的十六人被他倨傲的样子激起滔天怒火,拔出兵刃纷纷靠近唐霈骞,这群人各持兵刃,摆好绞杀阵型贴身而来,快速扫过四周,唐霈骞扬天大笑,带着无比豪情,冲天喊道:“终于有人来送称手兵器啦!” 并行俩人手持长刀,配合精妙纵向劈刀,两人认定就算唐霈骞躲过双刀,胯下的马也会被直接劈成三段,失去战马的对手即可肆意蹂躏!他们手中长刀之上缠绕着淡淡白光,此乃炼气之人给兵刃加持的能力,是神州境内诸多豪门大派拥有的秘辛,此二人出手不一般,可见出身非凡。却见唐霈骞一脸不齿,冷冷地说道:“想不到在这北地荒原还能见到神州父老,真是讽刺的很那!” 嘴上说的清淡,唐霈戟手头却不松懈,一个转身,精妙躲开俩人长刀,拳腿同出,单手推开左边骑马杀手长刀,单脚踢开右边之人握刀的手,右边的对手被他厚重的腿力踢得一个踉跄,向后一扬差点甩身下马,艰难地长刀触地,保持最后的平衡,骏马飞驰,长刀在草地上划出一道深深刻痕!而左边的杀手,被唐霈骞紧紧扣住手腕,正带着剧痛和他缠斗。“哎呀!锥心劫,翻云刺,双流斩,有趣,待事情了了,本王要好好找找这些会用这些招式的门派的晦气!问问他们都出了些什么不孝劣徒!”对手所有招式被唐霈骞全部封堵,他拽着对方握刀的手,用力一转,带着锥心之痛的杀手还没及喊,就被借势而上的唐霈骞的另一只手紧紧扣住他的肩头将他扯下马鞍,侧坐马鞍的唐霈骞单腿翻踢点向对手太阳穴,直接半空了结了对手,扣着对方握刀的手顺势一转,直接夺下长刀将尸体甩与马下。唐霈骞旋身而起,双腿一分,同时踏在两匹骏马之上,甩动缰绳控制着马匹奔跑的方向,右手边的对手好不容易保持平衡,满头是汗的支起了身形,却见一柄寒刃早就架在他的肩头,唐霈骞一脸微笑示意对方将刀交出,受到极大侮辱的杀手,提起长刀向他砍去,却见唐霈骞身形一侧长刀一提,刺穿了对方握刀的手,拔出带血刀锋的瞬间锋刃一横朝对方喉咙划过,随着漫天血雾的喷撒,此人长刀被唐霈骞夺取,尸身被唐霈骞翻身一脚踢到马下!双刀在手的唐霈骞三马并行,带着滔天威势环顾四周的杀手,十几个包围他的对手中功夫最高的两名刀客被他瞬间解决,其余贼子心惊胆战,恐惧难当四散而逃。看着前方十几个继续追击小侗莺的最后一波贼人,唐霈骞甩动缰绳,带着三匹马的脚力快速向前奔去!一声呼啸,半空白色苍鹰一个俯冲划破浓云,向敌手掠去,伴随着惨叫,三人被它抓破了面庞,栽于马下!看着背后追来的煞星,剩下的人知道,如果不去面对他,就算截下小侗莺也是徒劳!带着浓烈的杀意,最后这一批身手最为矫健的杀手们纷纷打马而还,扬着兵器朝他冲来!而他们眼中的对手,正双手横刀,操纵着三匹战马,脸上带着蔑笑汹涌而来!“幽凭生死从君意,刀证风云我一人!”伴随着霸气的战嚎从口中喊出,俩批人正式接战,刀转,血流,人死,家愁!骏马疾风驰,帝国北境之王以不世之姿,冲进了杀手们的包围圈,随着手中双刀一摆,锋刃划出两道透明的弧线,唐霈骞刀劈了奔跑在最前的两名刺客,沉稳地应对来对手的潮水般的进攻,这群杀手与唐霈骞并行,鞭影枪形轮流而上,贴着唐霈骞的衣袍劈刺,不断试探这个对手所承受的极限,并行的马匹不断交替,杀手们的招式绵密展现出多年以来培养出来的默契,不打算给唐霈骞任何喘息的机会,轮替的马匹贴着唐霈骞的三匹战马,形成两道奇异的圆环,不断将唐霈骞的有效活动压制的越来越小。唐霈骞镇定如常,身形飘逸淡定地闪过对手的轮番杀招,手中的双刀从容的反击,逼退轮番而来的杀手,但是就算唐霈骞手段高强,对手毫无间距的绵密攻击也让他耗费不少体力,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伴随着淡淡白烟,让众多对手看在眼中,喜在心上。左侧为首的大汉语带嘲讽,举着刀在后方不住叫嚣:“臭小子!你看到吧!弟兄们也许单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架不住老子们人多啊!我看你还能轮流与我们鏖战多久,待你喘不了气的时候,本大爷就把你那可恶的脑袋给切下来喂狗!” 他属下的刺客被他的话语所鼓励,手中兵刃挥舞的更加卖力,他们不指望一击得手,打算通过更加频繁的车轮战,透支唐霈骞的体力后再将这个傲慢的家伙彻底击杀,让他为自己的大意感到后悔!两边马队形成的圆环转动的越来越快,唐霈骞的处境似乎已经不容乐观。却见唐霈骞嘴角泛起冷笑,每人机械性与自己对拼招式时的交错规律已经被他渐渐掌握,倏然间唐霈骞双腿一开重新反向跨在身下的战马之上,引马前驱打算快速奔出并行的马队,众杀手带着兴奋地哨音,疯狂叫嚣着,认为这个小子已经油尽灯枯,不再是个隐患,众贼子吩咐策马变道打算冲过被唐霈骞抛弃的马匹,彻底解决前方那个孤单的对手!“小子,老子看你还不死!”所有的刺客分成了两队,排列整齐在首领的呼喊下,兴奋地等待最后时刻地到来!就在排头俩人即将超过两匹无人马匹的瞬间,两名骑手终于看清了前方的情况,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还没来得及回头示警,却见唐霈骞战靴靴头上盘着身后两匹战马的缰绳,他在跳马回鞍的瞬间,就用这个方法继续用双脚操控身旁的马匹,排头两名刺客正打算打马转向离开,却见唐霈骞双腿一甩,缰绳带着足尖裹挟的气劲打上了身旁两匹战马的脸上,随着的疼痛的嘶鸣,俩马同时转向,向身旁的并行刺客的马匹斜切撞去,此时马队的杀手们才终于明白为首的俩人在恐惧什么!纷纷打马转向,规避风险,可惜已经为时已晚!斜切的两匹战马撞上了为首的两名刺客,四匹马连带两人翻到在地,栽倒在草地上,两名刺客被同伙的马蹄踩过,七窍流血,惨不忍睹,后续的马匹被躺卧的四匹战马所绊,引发了恐怖的连环效应,十几人躲闪不及前仰后合,纷纷摔倒在地,人撞马,马压人,一瞬间最后一批刺客几乎全部报废,只剩下四人因为靠后,没有被波及!带着发自心底的寒意,躲在最后的首领带着凄绝的怒吼,对剩下三人喊道:“你们三人给本座挡住他,我亲自去解决那个小丫头!这个小子太过棘手,尽量给我多拖延些时间!”三人纷纷点头,快速打马前,挡在唐霈骞去路之前,刺客首领快速策马掠过几人,向前方冲去,奔向小侗莺!唐霈骞双手抱胸,嘴角泛起轻蔑的微笑,甩动身姿重新翻身一跃,踏在马背之上!双刀遥指着前方三人,豪勇地喊道:“三位宵小,竭尽你们的全力,让本王好好看看你们的觉悟!因为今晨的晨曦是你们在这个人世间体会到最后的温暖!”只见他双刀一横,白色玄气同时盘绕于刀身之上!挥动之间,刀气旋割身旁草坪泛起漫天碎屑!“你小子别张狂!”骑在最中间的武者愤怒地翻身跃起,半跪在马鞍之上,甩出背上的长弓,上弦的狼牙钩刺箭宛如连珠,带着螺旋罡风夺命飞来,“风家的流莺风逝箭,有趣!有趣!”唐霈骞一脸微笑,语带兴奋弹身而上,双足竟然踩踏在马匹头部,白色玄气盘绕双刀,身转轻盈,一瞬间刀锋残影与箭影相接,发出阵阵音爆,响彻四野!烟尘四溢,却见唐霈骞手转双刀,而飞来的箭矢贴着刀身不断地盘绕旋转着,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我看你能接多少!”此人气极,甩起一片长箭,翻踢在半空,手速奇快,滞留空中箭矢宛如机巧连弩,被他高速射出,裹挟的玄气,与唐霈骞交锋激起阵阵音爆尘烟,这一切皆在一瞬之际完成,故此称为:十星瞬杀!带着自满的心态,他旋身踏回自己坐骑之上,等待烟雾散去,好看看被自己射成刺猬的“杰作”!但是他想错了,烟尘散去后,他看到了一点笃定的唐霈骞甩动手中长刀,刀身盘带着十几根长箭,带着惊恐的表情的弓者略带惊慌,正打算策马奔逃,去听得唐霈骞语带戏弄地喊道:“兄弟既然射了本王这么多箭,技术如此高超,本王不给点回礼,对不起你的热情啊!”说罢手中箭矢被他一震,同时双刀狂舞,泛起漫天残影,十几根箭同时被他用刀剑劈挑,带着螺旋气劲朝弓者飞来,却见弓者并非凡人,手中长弓拨挑卸摆,从容地处理密集飞蝗!就在长弓弹上面前最后一根飞矢,他正想嘲笑地回应对方的挑衅,却见拨开的箭矢后紧贴着另一根箭矢,正想挥手拂去,却已太迟,眼睁睁地看着带着倒钩的狼牙箭刺进自己眉心,一瞬而亡!尸首如断线风筝翻马栽在地上!只剩三人!唐霈骞策马飞奔接住无主的马儿,再次拉着马缰,翻身而起踏在俩马之上快步与阻挡自己的两人并行!“一起上吧!”语调平和地环顾两人,他淡淡地说道!“正有此意!”剩下的两人各自掏出两柄套索长刃,四条铁链宛如银蛇,带着锋利的利牙齿互相交织,角度刁钻向唐霈骞各个要害冲去。“远东雾隐流高手!有趣!有趣!”唐霈骞旋身而起双刀击打着对方的旋转的刃口,两人的飞刃空中转动一个角度在按下机关后,刀刃横转变成直刃,两人一前一后扯动锁链切向唐霈骞的颈部与后背,打算将其分尸,双刃及身的瞬间,唐霈骞左手长刀一挺,右手长刀一背,一个转身用双刀将两人的古怪兵刃弹开,正当两人惊讶之时,左手边的刺客的铁链被唐霈骞长刀盘带,只见对方一脸微笑语带轻松地说道:“差不多了,这把刀也用着了,送给你吧!” 随后手中暗劲一推,长刀盘着铁链朝对手喉咙刺去,随着一抹嫣红,左侧刺客倒下,右边的刺客肝胆剧裂,但是还没来得及反应,之间一道白影闪过,随着颈部一凉,鲜血涓流带着生命力的流失,刺客那双下坠充满恐惧的双瞳中透着唐霈骞的倒影,只见他轻蹙的眉头,语带无奈地说道:“何必呢!对孩子出手,这是你们最该死的错误,在幽冥等着找本王算账吧!”随着尸首甩入草丛,所有阻拦的刺客全部被他解决!灵巧的白影来回在马匹间纵跃,他继续操纵着三匹骏马,朝前方最后的刺客首领奔去!“御羽寒空掠百川,云霓红霞映芳颜,暮影江山多仇雌,思君葬恨誓吾缘!哎!一定要阻挠本座么!唐霈骞!”只见几十丈高空,一只赤红色鸿羽明空玄鸟拍打着翅膀,鸟身下悬挂着一方黑色悬舱,一位黑袍女子带着繁纹面具,美丽的右手不断拨撩自己垂鬓的长发,对着唐霈骞的背影不断感叹着!随着天气越来越冷,章鱼哥也成了早起困难户。
但是为了早餐,我可以!
之前一部纪录了全国各地不同早餐的美食片《早餐中国》。
最近第2季已经悄悄上线了哦。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被馋哭!
早餐中国2 ★★★★
你们还记得第一季里的各种早餐吗?
先带你们回忆一下。
全动图流量预警!!!
快拿好手里的零食,下面可是要放大招了。
▌湖南肉丝粉
一烫顶三鲜。
三四套后腿骨经过十几个小时熬成的汤底。
将烫好的粉放进汤里。
再码上全是瘦肉的后腿肉。
就可以尽情地嗦粉了。
▌福建水煎包
皮薄馅大,咬起来又脆汁水又多。
依然坚持用古朴的方式,所以煎包会带有独特的柴香。
煎的时候,要加入凉水。
这样既能保证不会焦,又能保留包子里的汁水。
每次开锅都会被早早排队的人群一抢而尽。
除了平常的早餐以外,还有一些硬核早餐。
▌广东猪血汤
宿醉人士的最佳解药。
新鲜发亮的猪血配上各种猪下水。
然后加上当地特有的一些菜叶一起煮。
和店老板给的神仙蘸水一起吃。
暖胃又暖心。
▌海南烤乳猪
一大早不仅吃这么硬的菜,还要再上一瓶酒。
将跑地猪用秘制的配方腌制入味。
再用碳火仔细烤90分钟。
猪皮酥脆,猪肉鲜嫩。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不要太爽。
然后再介绍第二季最新上线的早餐。
真的一点也没含糊。
▌新疆烤包子
自家擀的包子皮,中间厚外边薄。
馅料用的是牛肉,还加上了羊尾油。
包好之后再一个一个贴进270°的馕坑。
薄脆的皮,厚实的馅。
一口咬下去滋滋冒油。
▌重庆小面
二两面还是三两面自己选。
然后放进老板特调的佐料。
再放个煎蛋,完美。
调料里是辣椒是用纯菜籽油抄的,并且手工捣碎。
所以这碗面,嘿霸道。
▌内蒙古对夹
老板说了,不是烧饼也不是肉夹馍。
面饼煎得外熟内软,并且层次丰富。
揉面的时候就要加上油酥一起。
里面夹的肉是熏猪肉。
煮肉的汤是26年的老汤,味道不可能不好。
真想发明一个能听见声音的手机,让你们听听那个脆。
这个纪录片每集只有5分钟。
除了美食之外还介绍了每位老板的小故事。
人间烟火,用美食抚慰人心。
现在的生活节奏越来越快。
人们很少能够早早出门,然后坐在小店里吃上早餐。
但是早餐吃得好,一天没烦恼。
还能养成早起的好习惯,稳赚不赔。
更多推荐90秒让观众嚎啕大哭,这部电影,真的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