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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西葡语界的大咖们

阅读量:3608028 2019-10-20



题图:黄志良和博尔赫斯,布宜诺斯艾利斯,1981
近代以来,翻译文学成为国人文学学养的主要构成部分,进入当代,拉美文学爆炸波延中国,从加西亚·洛尔迦到若泽·萨拉马戈,从马尔克斯到波拉尼奥,西班牙葡萄牙拉丁美州的群星在中国文学的夜空闪耀,给诸多写作者以深刻的影响,给一切读者以极度的愉悦。  
四十年来,在中国,对西葡拉美文学的译介、推广与接受从小溪汇为江海,人们朗诵聂鲁达的诗篇,谈论略萨的轶事,“博尔赫斯是我的导师”,莫言如是说,麦家也这么说。得益于一个翻译群体的努力,西葡语系的文学名家名品基本来中国报到。虽然钱钟书先生曾经自谦:“鸡蛋好吃,何必认识下蛋的鸡?”我还是想撰此小文,简单介绍一下那些在巴别塔上忙碌的工匠、那些当年中国西葡语界的大咖们,兼忆年青时我和各位师长的友情。   
黄志良 
国字脸,白净面皮,身材敦实,戴宽边眼镜,讲一口“普通苏州话”(以苏州话为主的普通话,叫人几乎听不懂),黄志良先生是北京外国语学院西班牙语系首届毕业生(也是中国西班牙语专业的第一届学生)并留校任教,曾长期担任周恩来总理的西语翻译,后进入外交部并出使拉美,先后任驻阿根廷使馆一等秘书,驻委内瑞拉大使。在阿根廷使馆任职期间,黄志良登门拜访了博尔赫斯,相谈甚欢,并邀请博尔赫斯来中国访问,老博也十分高兴地接受了邀请。  
 
黄志良为周恩来总理会见智利访华友人担任翻译   
然而此时乃1980年代初,改革开放的春风刚刚吹拂,还没有吹透,国内文学的领导官员根本不知博尔赫斯为何方神圣,邀请一个陌生的、资本主义国家的作家需经过多层的申批,黄志良先生两次就此事努力未果,中国也错失了在博尔赫斯身体尚好时邀请其访华的机会。  
除了翻译西班牙作家塞拉、古巴作家伽西亚和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的作品外,黄志良还撰写了《周恩来和拉丁美州》、《中拉建交纪实》、《出使拉美的岁月》等政经回忆专著,可谓是中拉文化交流的前驱。    
《出使拉美的岁月》,1996,江苏人民出版社    
十余年前,黄志良夫妇随老干部代表团访问淮安,电话告知我,行程匆忙,在淮安迎宾馆见了一面。  
黄志良的夫人刘静言女士也是学者,俩人合作翻译了危地马拉作家阿斯图里亚斯《总统先生》等作品。   
林一安 
林一安先生身高七尺,面色红润,嗓门宏亮,戴一付俩个酒瓶底似的厚厚镜片的眼镜,双目近视高达二千余度。逢到看纸上的字先生就摘下眼镜,双手捧纸贴在脑门上,上下左右移动,如此方可看清写的什么。   
 
林一安,1991 
我曾问他:“林老师,您看得清前面的人嘛?”一安师老实回答:“模模糊糊看清个影子。”随即又自信地说:“只要他一说话,我就能听清是谁!”就是这样的身体条件,林一安埋头笔耕,撰写、翻译了大量著作。主编有《葡萄牙文学丛书》、《马尔克斯研究》、《伊巴涅斯文集》、《博尔特斯全集》等,与博尔特斯夫人儿玉有着珍贵的友情。  
林一安早年毕业于北外西语专业并留校任教,算起来是黄志良的学生,后至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任研究员,火爆脾气、率真性情多年不变。别人(包括洋人)对他人的看法至多私下说说,而林一安(另一位是德国顾彬)不仅“公开说道”,而且诉诸文字、刊于报端。    
《博尔赫斯画传》,2012 新华出版社  
18年前,与陈众议就若干翻译细节、与杨绛就堂吉诃德爱恋的村姑“有无胸毛”问题展开论战,拳来脚往,连篇累牍,引得《中华读书报》一时洛阳纸贵;林老师又说起某位作家对博尔赫斯的解读,“很可笑”——残雪要听了,能高兴嘛?  
2001年春节后,我收到林师的复信,信上说:做了近视手术,“眼睛明亮了”。   
陈凯先 
1979年,中国西班牙葡萄牙拉丁美州文学研究会成立大会在南京大学召开,其时陈凯先风华正茂,之后长期担任南大外语学院副院长,被聘为西班牙马德里自治大学名誉教授,1999年获选为美国西班牙语文学院通讯院士,2006年获西班牙文化成就骑士勋章。
    
陈凯先    
陈凯先亦毕业于北外,按资历是林一安的学生(西葡语界十分的传承有序),译著甚丰。尤以塞万提斯研究见长。著有《塞万提斯评传》,译有《塞万提斯训诫小说集》,《巴比伦的抽签游戏》等,是博尔赫斯最早的翻译者和研究者之一。
    
《塞万提斯训诫小说集》  重庆出版社,1992    
在陈凯先主持下,南大设立了国际塞万提斯研究中心,先后召开了三次塞万提斯国际学术研讨会(我参加了其中的一次),南大与北外、北大、上外一时并为当年西语“四镇”——陈凯先领衔,屠孟超、倪华迪、徐鹤林、孙家孟等高才云集。  
退休之后,陈凯生一手创办民办大学西班牙语系,顺时应势,在全国范围内,为西班牙语教育与人才培养在中国由匮乏而丰盈起到了极大的引领作用。   
赵振江 
赵振江先生早年立志做一名诗人,但“因组织需要”,从北大中文系调整至外文系学习西班牙语,一语定终身。直到担任北大外语学院副院长。
   
赵振江,2017/10/9    
写诗之外,赵振江专注于译诗,是《马丁·菲耶罗》的初译者,米斯特拉尔、聂鲁达、帕斯、希梅内斯、加西亚·洛尔迦、鲁文·达里奥等诗人的大力推广者,赵振江也成为国内诗人与诗歌读者最熟悉的西语学者。  
1987-1989年,应格拉纳达大学之邀,赵振江赴西班牙三年,孤灯苦旅,将曹雪芹的《红楼梦》翻译成西班牙文,让伊利亚特半岛的读者们终于能对等地(相对于《堂吉诃德》)读到中国的伟大作品。
Sue?o en el pabellón rojo 共3卷 
Universidad de Granada,1988 
在国际、国内的诗会上,赵老师经常慷慨激越地朗诵自己的作品或西语诗作,他的最新工作仍然是关于诗歌的(但超越了西班牙语的范畴),赵老师主编的《丝绸之路诗丛》即将面世,第一辑收录了《缅甸诗选》、《吉尔吉斯坦诗选》、《塞尔维亚诗选》等昔日的盲点之域之作,对于中国的诗歌翻译与中国读者来说,都具有非凡的意义(继文革之后,中国文坛第二次将目光放于第三世界的兄弟身上)。   
赵振江老师的夫人段若川教授同样是一位学问深湛、诲人不倦的学者,待学生如慈母,待朋友如大姐。译有《维加戏剧选》、《恰似水于巧克力》,著有玛利亚·露易莎·邦巴尔的传记等。    
段若川和本文作者张汉行   
某年暑假,我至燕园,欲看望赵振江夫妇,意外得知,段若川大姐竟因常规手术而意外离世,大恸,唏嘘而归。   
尹承东 
国字脸,黝黑面皮、身材敦实,讲一口“聊城普通话”,毕业于北外,历任于外交部、中共中央编译局副局长的尹承东先生为人平和,孜孜于教、孜孜于学。 
  
尹承东   
除了主持《毛泽东选集》的西语翻译外,也将《老残游记》、《楚辞》等文学作品译为西班牙文,是加西亚·马尔克斯和巴尔加斯·略萨最早的翻译者之一,与略萨有着良好的私人友谊。谈到编译局翻译工作中的趣事,尹老师举了两个小例子:毛主席的“帝国主义及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纸老虎”如何达意?大家绞尽脑汁;二十年后,邓公的“发展是硬道理”,这个“硬”字如何信达雅,又让编译局的专家们费尽心思。  
  
略萨《首领们》,2018  人民文学出版社 
   
行政工作之余,尹老师笔耕不缀,译作著作达46种,最新所译为马科斯的《甘特的冬天》,这是巴拉圭作家长篇小说首次进入中国。  
2007年,他主编出版了《翻译产业经营论集》,一直致力倡导与打造中国的翻译产业。  
目前,尹老师主编的西班牙语文学译丛正陆续出版,该套丛书展现了西班牙语国家最年青作家与最前沿的佳作,同时有效践行了翻译产业化的理念。 
董燕生 
董燕生教授身材颀瘦,头发花白,往他手里塞一根长茅,胯下驾一匹驽马,再配个随从桑丘,董先生就是堂吉诃德本尊。作为《堂吉诃德》的权威译者之一,董老师当年也和另一版本译者杨绛研究员打了一场笔仗,围绕的主要还是“姑娘的胸毛问题”,引得叶廷芳、杨武能、毕冰宾等德、英语大家也纷纷介入,一时好不热闹。    
董燕生    
杨绛先生欢迎董老师指正,谦逊地说:“董先生可以做我的老师,可惜我生得太早,已成了他的前辈”——哈哈,虽然董燕生老师是我的朋友,可是杨绛大师的话没法反驳呵。  
其实董燕生教授为人谦和、与世无争,除了偶尔的书生意气。他是全国高校西班牙语统一教材的编写者(1985年起),在西语教研方面可算第一权威。
    《现代西班牙语》  
 
除了大量译作,教研著作外,董老师也将莫言等诸多中国作家的作品译为西班牙文,2001年,其译著获第二届鲁迅文学奖,2007年至2010年,董老师获选担任“亚洲西班牙语学者协会主席”。我认识的教授们都对董燕生十分敬重,学生们更是肃然起敬:“董老师?我们是读着他的教材长大的”。
陈众议 
认识陈众议时,他尚年轻。讲一口绍兴普通话,戴一副茶色的近视眼镜,英俊潇洒,在一帮老教授面前谦逊有加,几至不声不响,其时他已担任中国社科院外国文学研究所副所长,后任所长至今,并获选中国社科院学部委员。     陈众议,2018 《文艺报》徐健 王觅 丛子钰 摄    
陈众议研究员早年在红雨公社插队,恢复高考后入复旦大学,旋由国家公派至墨西哥国立自治大学,至博士学成归国。作为外文所所长,几乎担任了一切外文学术杂志、丛书的编委工作,但他本人的研究方向主要是拉美文学,撰有马尔克斯、博尔赫斯评传、《塞万提斯学术史研究》、《拉美当代小说流派》等学术专著,著有长篇小说《玻璃之死》、《风醉月迷》。    
近年来,陈众议先生繁务冗余,主写随笔,有《亲爱的母语》、《想象的边际》等一系列散文作品面世。     
《想象的边际》,2015 陈众议散文集|花城出版社  
缘于与陈众议的友谊,某天我也到社科院这“大观园”逛了逛。匡咏梅带我到食堂用餐,对我说:今天带你认识认识“老家伙们”。那天恰逢外文所的“返院日”,食堂里面熙熙嚷嚷,匡咏梅指着一个端着不锈钢餐盘、排队的胖老头说:这是叶廷芳;又指着一个排队的瘦老头对我说:那是柳鸣九……    
赵德明 
有时头发篷乱,有时胡子拉碴,夏天一件小褂,冬天对襟棉袄,常穿一双步鞋,走路行色匆匆——不修边幅的赵德明教授与大队会计的区别是:他腋下常常夹着本书,那是他正在翻译或刚刚译好的作品的原著,使我们认得他是北大的资深教授,或许也是中国读者最熟悉的西语译者之一。  
赵德明老师早年毕业于北大西语专业,后赴智利留学。在智利期间,结识了聂鲁达的老师巴勃罗·迭洛加,因此也对聂鲁达这位左翼诗人有了更直观的认识,又数次担任政治家阿连德(其时尚未任总统)的翻译并成好友,对其时拉美火热的革命氛围感同身爱。回国后,赵老师毫无遗憾地赶上了中国的文化大革命,被下放江西五七干校劳动,种地之余,从《马丁·里瓦斯》这本智利小说起,开启了他的翻译生涯。    
赵德明和《马丁·里瓦斯》    
在西语界,赵德明老师是公认的最勤奋者(另一位是王永年老师),迄今译著已逾百部,并仍以两年三部的自定目标进行着。理论方面,他年青时与赵振江、段若川、孙成敖合著的《拉丁美洲文学史》属这一领域的开创之作;翻译上,人们熟知两则小轶事:马尔克斯读到卡夫卡时说:“他奶奶的!小说还能这样写”。略萨读到博尔赫斯时说:“咦。小说还可以这样写”!赵德明当年读到马尔克斯和略萨时也说:“噫!小说还可以这样写”。由此成为俩位作家最早的汉译者之一。  
  
《拉丁美洲文学史》,1989 北京大学出版社   
年岁增长、学问增长,但赵德明教授始终保持着一股“新鲜劲”,撷取西语作品中观念最新、技巧最新的作品翻译——一位“与时俱进”的老头。    
孙成敖 
20年前,如果说西班牙语当时在中国并非显学,那么葡萄牙语当年在中国就是“绝学”。徐少军先生当时在澳门从事于回归前的筹备工作,据说葡语人才紧缺到放眼中国,只有范维信、孙成敖两位专家级学者可用。
    
孙成敖和本文作者张汉行   
孙成敖先生面皮白净,性格温和。早年毕业于北外并留校任教,后赴巴西坎皮纳斯大学进修,旋至外交部工作,任驻葡萄牙大使馆一等秘书,再回归高校,分别在澳门大学、北京外国语大学任教。学术上孙教授主攻巴西文学。  
著有《巴西文学》专著,与李德恩教授合著《插图本拉美文学史》,与朱景冬教授合著《拉丁美洲小说史》。    
《拉丁美洲小说史》,2004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翻译上孙教授专注于两位巴西作家若热·亚马多和保罗·科埃略,将这两位的代表作均译成中文。亚马多的《弗洛尔和她的两个丈夫》译本当年一经出版,旋即脱销,科埃略则被称为“继马尔克斯之后拥有读者最多的拉丁美洲作家”。    
刘存沛   
刘存沛先生是云南人民文学出版社的一名普通编辑,《拉丁美洲文学丛书》的策划者和有力执行者。
  
1986年,在听了时任中国西葡拉美文学研究会副会长陈光孚关于拉美文学的学术报告后,产生了出版拉美文丛的构思。    
刘存沛    
1987年,在昆明召开了纪念加西亚·洛尔迦遇害五十周年研讨会,会上由老会长沈石岩先生主持,中国西葡拉美文学研究会与云南人民出版社签订了出版“拉美文学丛书”的协议书,1988年就出了首批五种,进入90年代,该套丛书列入国家八五、九五重点图书,连续四届获得全国外国文学图书奖,成为与漓江的“诺贝尔文学奖丛书”,人民的“外国文学名著丛书”,译林的“世界文学名著丛书”并列的品牌,既对中国的当代文学与读者产生了深入广泛的影响,也鼓励了西葡语翻译家译出更多更好的译作。     
拉美文学丛书   
 
事实上,拉美文丛总体上并不赢利,但得益于刘存沛个人和云南社对文学信念的坚持,仍然按计划出齐,刘存沛也在业内获得了“刘拉美”的绰号,名动出版江湖。
  
刘存沛先生身材精瘦、皮肤黝黑、一头卷发,讲一口昆明普通话,我常说他是东南亚华侨。因为老教授们多不喝酒,所以我俩常乘会议间隙,出去小喝几两,结下深厚情谊。时光倏忽,他日再见,当先会饮三杯。   
郑书九 
郑书九教授毕业于北外,师从董燕生,为国内首批西班牙语专业研究生,后赴哥伦比亚哈维利亚那大学获博士学位,先后于西班牙、墨西哥大学访学任教,现任中国西葡拉美文学研究会会长、中国西葡语教学研究会会长。郑书九先生是国内胡安·鲁尔弗研究专家,对于拉丁美洲的“文学爆炸”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撰有《拉丁美洲“文学爆炸”后小说研究》专著,主编《当代外国文学纪事丛书拉美卷》等,编定多部国家级西语教材。   
 
郑书九(前排右二)和年轻一代 
 
今年七月,在博尔赫斯夫人儿玉二次访华的座谈会上,我与郑书九教授欣喜重逢。睽违已久,郑老师性情依然如故,淡泊名利,为人严谨,学问和做人都一丝不苟,平生的志愿就是当好一名老师,工作以来唯一接受的领导职务就是上述两个民间学术团体的会长。    
《拉丁美洲文学教程阅读篇》,2017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八月,我参加了常州大学主办的中国西葡拉美文学研究会年会,会议的国际化、专业研讨的广度和深度,参会者的年轻化及会务水平,均使我出乎意料、深为感佩:在西葡语言的教学与人才培养、西葡拉美文学研究与出版应用方面,郑书九老师没有辜负其承上启下、继往开来、发扬光大之历史使命。  
年轻一代  
本文记叙了当年略有交往的一些老师们的点滴,未经核准,不揣冒昧。  
除此以外,当年北大西语系的开创者、中国西葡拉美文学研究会老会长沈石岩教授(因年高已仙逝),原国家广电部副部长、对西葡拉美文学研究事业贡献良多的翻译家刘习良先生,萨拉马戈的好友与重要翻译者、澳门特别行政区基本法葡萄牙文本定稿人范维信先生、博尔赫斯全集的主要翻译者王永年先生、西语文学研究早期开拓者陈光孚先生……等等一众“大咖”,“老一辈无产阶级翻译家”,因无从得识,或了解不深,而未敢瞎写。  
此外又有忠厚的兄长、阿斯图里亚斯研究专家丁文林教授,温润的兄长、原人民文学出版社胡真才编审(因意外而英年早逝),拉美文化思想史专家索飒女士,东欧文学专家、《世界文学》主编高兴兄,拉美政治与社会问题专家袁东振研究员,中国的瓦莱里、博尔赫斯研究者诗人高尚,传继杨绎先生传统、自学西班牙语、专鹜博尔赫斯诗歌全集的翻译家陈东飚,拉美文学中国接受史研究者滕威老师等等一众“中坚力量”,不及尽书。  
而年轻一代,正如郭存海博士在《中国的拉美研究新一代》中所言,也如我所见,在语言的功底、视野的广阔、方法论的娴熟和研究目标的定位上,已呈青出于蓝之势。    
袁东振(右二)和郭存海(右一)和儿玉    
郭存海博士和楼宇博士共同发起成立了“中拉青年学术共同体”,在“一带一路”的泛背景下,致力于中国与拉美、尤其是青年之间的经济与文化交往;杨玲老师不厌繁芜,综述各年度西班语文学状况,对于学院、出版社和译者都十分有益;楼宇博士的《1949-2019中国出版的拉丁美洲作品版本集》、刘洪悦老师的《改革开放四十年来中国内地葡萄牙文学之译介》、西班牙庞贝法布拉大学龚曰心同学的拟博士论文《拉美文学的汉译与传播》即将向我们展示西葡拉美文学在汉语中的瓜熟蒂落;
范晔和汪天艾对塞尔努达的翻译,让我们领略到久违的语言的纯净之美;国际友人斯蒂文同志因阅读博尔赫斯向往中国,获得2019年度江苏省“五一劳动奖状”;崔燕和苗永姝在出版界如刘存沛一样默默工作;施杰在上海,许彤在北大,张伟劼在南大,归溢在苏大,侯健在常大,秉承师志、教书育人……     
楼宇在布宜诺斯艾利斯 By Eduardo Sarapura    
年轻的西葡语学者们如星汉灿烂,若出其里,不胜枚举。  40年光辉岁月,40年薪火传承,在中国的西葡语界,老一辈“大咖们”还身体尚健,发光发热,未来的“大咖们”已时不我待,含苞怒放,和祖国一道欣欣向荣、茁壮成长!
本文转载自中拉智讯、博尔赫斯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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